地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我跟席煜珩一起扶着沈华兰进了问诊室。
好在没一会她人就醒了,只是非常抗拒做检查,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
换做从前,我可能就心软留下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想着还在病房里的姑父,果断地松开了沈华兰的手。
出病房时,我看到了沈华兰期盼又委屈的眼神。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走到拐弯处,就碰到了从药房回来的席煜珩。
视线相撞,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席煜珩说,“这攀上了严家,态度果然跟从前大不相同了。”
同样讥诮的语调,同样冷漠的神情,但这一秒,竟没有在我心口掀起半点涟漪。
他一直是这么想我的,不是吗?
想到这,我轻轻地吸了口气,说,“席总没点新词吗?看来你骂人的本事,这么久了也没多大长进。”
席煜珩面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好气道:“这还没进严家的门呢,就不把我这个投资人’放眼里了?”
他加重了“投资人”三个字的发音。
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听到我跟沈华兰的谈话了。
我不想跟他起冲突,只能赔笑道:“席总这是哪里的话,能为你分忧,那是我的荣幸,不过,照顾投资人妈妈这种事,难道席总不应该打电话给女朋友吗?”
准儿媳照顾准婆婆,合情合理。
这话我是笑着说的,但席煜珩是黑着一张脸听完的,可他黑脸又怎么样呢,他跟林西西都相互见了家长,使唤一下小女友不是更合适吗?
短暂的对视后,席煜珩嘴角翘起,发出了一声冷嗤:“黎经理是不是得意得太早了?”
我不知道席煜珩为何会无端冒出这句话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便走。
但下一秒,却又听到他说,“严家或者是元家,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身份普通的女人嫁进去,更何况你下午见的那位严家长辈,可是出了名的破案人士,他若是想查你,你以为,你那点过往,能瞒得过去?”
忽然间,我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地停在原地。
调查过往。
假如席煜珩说的是真的话,那姑姑他们……
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所以说啊,黎舒月,踏实做项目,可比你费尽心思钓男人要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