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后气得咳嗽。
赫连禹示弱低头,但却只给认错的态度,不说话。
太后喝水顺气之后,“罢了,哀家和皇帝都知道你这个性格。哀家管不了这事儿,就看皇帝如何抉择了。”
“什么意思?”
“冷四的丫鬟铸成大错,冷四自责,一病不起。冷相心疼,深知唯有婚事能让宝贝女儿尽快病愈,昨日便递了请求皇帝赐婚的折子和请辞的折子,若七日之内皇帝不赐婚,他便辞官,告老还乡。”
赫连禹腾地起身,不敢置信地瞪着太后。
“你舅父为难啊,一方面,他曾答应过你,不干涉你的婚事;可另一方面,满朝上下都在看着他对忠勇老臣的态度呢。”
赫连禹匆匆拜别太后,赶往御书房。
再三求见被拒,赫连禹干脆跪在御书房门前,请总管太监传话,若皇帝不召见,他便长跪不起。
盛夏正午烈阳,赫连禹的长袍被汗水浸透。
夕阳西下,赫连禹的双腿跪得毫无知觉。
子时,赫连禹一整日水米未进,终于撑不住,昏厥过去。
*
芙蓉辗转反侧,直至听到逍遥轩那边传来声响,猛地起身。
“方娴,你去看看。”芙蓉打发守夜的方娴。
不多时,方娴回来,“主子,是长公主亲自把世子从宫中接回来了,世子好像是昏迷不醒。”
芳菲苑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还有鄢辰阳的喝令。
“来人啊,把季芙蓉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