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长公主长长呼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赫连禹趁长公主不注意,迅速关门,“母亲请回吧,明日一早,儿子自会去给父亲母亲交代。”
芙蓉咬着牙配合覃医女检查、清理伤口。
相比较上一世在醉红楼挨的打、遭受的凌辱,眼下这点痛她完全可以咬牙忍住。
“她伤势如何?”
“无碍,没有伤及筋骨,失血不多,多加休养几日便可恢复。”
“可会留疤?”
覃医女取出药箱中一只白色瓷罐,“这是盛京千金难求的舒痕膏,一日三次涂抹伤口,不出一月,便可彻底无痕。”
赫连禹满意点头。
“只是,此药真的是千金难求,侯府也只有这么一点。世子确定,全都要给芙蓉用?”
赫连禹的笑僵在脸上,沉声道:
“芙蓉从今日起便是本世子的爱妾,你说呢?罢了,你手上也没个轻重,我亲自为她上药。药箱留下,你出去。”
覃医女逃也似的退出。
世子爷的脸如传说中瞬息万变。
但有一点似乎与传说中不同,世子还是喜欢女子的。
“怎样?”长公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覃医女如实汇报了芙蓉伤势。
“禹儿真的没事?”
覃医女哪敢多看赫连禹,根本没有机会察觉他左臂的异样。
“回长公主,世子爷安然无恙。”
“那你为何留下药箱?”
“世子说奴婢手上没轻重,要亲自为芙蓉上药。”
长公主转头去看身边的张嬷嬷,心酸道:“我还当禹儿铁石心肠呢,这不也会心疼人嘛。”
张嬷嬷笑着附耳道:“长公主,这是好事儿啊,说明世子是喜欢女子的。世子今日知道心疼那丫头,日后也必定会懂得心疼妻子,心疼长公主。”
长公主面容舒展,“但愿吧。”
赫连禹在芙蓉嘴里塞了一只手帕让她咬着,手脚麻利,上药包扎。
芙蓉本以为赫连禹下手会很重,可仔细感受,竟比覃医女的动作还要轻。
赫连禹脱下外衫和里衣,赤裸上身,侧头观察自己左臂上的伤。
犬牙印清晰可见,还在渗血。
清理上药一只手足够,可是包扎就难了。
赫连禹手口并用,却总是不能固定打结。
“奴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