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了。 我扶着她坐起来,真挚地和她道了声歉。 大师姐只是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温柔:“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大师姐不是傻子,她可以感受到我对她的提防,也猜得到,我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偶然。 我纠结了很久,大师姐那么爱宗门,如果知道上辈子自己害得宗门灭门,她得多难过啊。 可是现在那个黑衣人已经离开,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不能夺舍大师姐,那就还会有其他人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