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左右手边各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黑衣保镖。
即便四人此刻巍然不动,也时刻透出一股随时要大开杀戒的狠劲。
程父和叶佩披着外套仓皇赶来,见到这阵仗,有一种自己闯进了土匪窝的错觉。
周夫人不屑拿正眼瞧这两认,“为什么打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程父上前一步答道:“当时是孩子们先起了口角,夏夏她口无遮拦的,大庭广众之下诅咒她妈,这才气得她奶奶动用了家法……”
“她妈?”周夫人挑着字眼问道:“她妈妈不是22年前就死了?”
程父老脸一白,“她,她继母。”
叶佩在后边尴尬地赔着笑。
但周夫人只当没看见,冷冰冰地跳到下一个重点。
“所以,夏夏就是说了两句不中听的,你们当长辈的就上火,动手打人?”
“这么爱生气,恐怕不仅仅是心不好,肝也不好吧?”
“明海,回头给亲家送顶级的冬虫夏草和黄芪来,给他们好好治治!”
“子不教,父之过,她爸性子太软,只能我这个当奶奶的来执行家法。”
程老太太姗姗来迟,周身遍布寒霜,眼底凝结着压抑的恨意,直直盯着周夫人。
周夫人纹丝未动,夸张的抚掌大笑,“好一句子不教、父之过,周明海,这是点你呢!还不赶紧谢谢程老姨赐教!”
周老爷忽然被点名,也是一怔。
程老太太的脸憋成了猪肝红。
周夫人继续说:“我们家子渊的确顽劣,可从小到大,我也只让他皮肉开花,从没叫他伤筋动骨!没想到,当了你们程家的女婿,收的第一份大礼,就是右腿骨折!”
程父慌张解释,“亲家母,那是子渊自己打的……我们哪里舍得呢?”
“他自己打的?”周夫人满脸不信,扭头就吼周老爷,“你儿子呢?!打电话问他到哪了?”
周老爷和风细雨地回答说:“在门口候着呢,夏夏也刚到。”
“叫他们进来!”周夫人命令道。
不一会儿,程翊夏推着坐轮椅的周子渊,一起出现。
周夫人当即审起了自家儿子,“周子渊!你这腿怎么回事?!”
“他们没告诉你吗?我自己打断的。”周子渊坦坦荡荡。
程父松了口气,“亲家母,你看……”
“但当时是因为这老太……太要打夏夏。”周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