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催孕。
让当初的准备全无用?武之地。
梁嘉禾轻轻吻着她?,由着她?缠紧自己的脖子?,紧紧攀附在自己身上,仿若他是她?的天,是她?溺水而亡的唯一一根悬浮物,她?依他而生,他靠她?而活,他们是这烈日?下唯一存活的双生花。
“这个力度怎么?样?”他低声轻问。
她?不答,在做这种?事时她?一向羞涩到?安静,咬着唇瓣竭力控制声音,只有鼻端短促的呼吸,唯有他格外用?力、或实在承受不住时才会被迫出声。
现下,默默将热烫的脸蛋别开,贴上他汗湿遒劲的胸膛。
因为用?力,胸肌已经充血梆硬,灯光下滢滢发亮,令人垂涎欲滴。
翟静轻轻舔了?一滴汗水。
下一秒,就感觉到?男人的颤抖,喉咙吞咽声震耳欲聋。
这半夜,两人着实都不好过。
翟静下床后,两腿战战,扶着墙去浴室清洗,梁嘉禾将鼓囊囊的橡胶袋打个死结,丢进垃圾桶。
安静的卧室,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响起一道像是濡了?黏水的橡胶摩擦声。
他后躺在床上,感觉胸腔里心跳依旧很快,用?力呼吸也缓不下来。
头上,脸上,胸膛的热汗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翟静扶着墙冲洗一遍,抹上沐浴露,除了?洗干净汗水,还有黏糊糊的黏液。
出来时看见梁嘉禾在换褥子?和床单,两米五宽的床着实不好铺,上前搭把手帮忙。
重新躺回床上,两人依旧睡在自己的位上,与从前例行公?事后毫无区别。
黑暗中,翟静侧过身体,背对?着他。
须臾,感觉他也翻了?下身,后颈有热风吹拂。
梁嘉禾看着眼前一抹莹白的颈肩,喉结滚了?滚,轻轻问:“我们……明天要去撤销了?吗?”
良久,回答他的是房间的静默。
静默的仿佛空气都睡着了?。
他缓缓起身,从抽屉里摸到?烟盒和打火机,拉开窗帘进入阳台。
窗帘只关?了?一半,隔着一道玻璃门,翟静看见男人低头点烟的动作。
火苗吞噬烟头,燃烧自己,照亮了?香烟的红光。
她?看着墙上的婚纱照。
有月光照进来,照片上的轮廓足以看清。
这套婚纱照是他们去厦门拍的,作为一名内陆孩子?,又被父母严苛控制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