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动,才躺在了病床上,让你见笑了。
但不是别的,就是过于惊喜了。”
赵东明强自木着张脸,在听闻阎太师提及自家绥儿的时候,才隐隐有种奇怪的预感。
他猛然间发现,房间里除了眼前的阎太师,就是站在他身边拍打着他肩膀一副哥俩好的阎侍郎,而刚刚迎他进来的阎溪这小子,此时压根就没有在房间里。
还不待他再多想,阎太师已经哽咽着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东明啊,我也不求别的了,只希望东明你可以看在老夫的面子上。
如果我孙儿对令嫒有所喜意的话,还请东明成全啊。
他一直有自己的想法,除了你们家绥儿外也没有亲近过任何的女子。
我都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现在却有了如此的好消息,东明是孝子,应该理解长辈对子女的担忧之心吧?”
赵东明点点头,他不拦着,也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