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呢。
而穗穗更没想到的是,自家这有两个月没有束的这么紧的胸口似乎是又长大了一些,绑上束带的时候一度紧的她整个人都要因为呼吸不畅翻白眼了。
果然,最初羡慕的胸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老天待她不薄。
穗穗想的是挺好的,猜着阎溪的时间紧,给自己过完生辰就走了,等自己实在瞒不住了再将自己的女郎的事情说出来也行。
她现在只要想到会被自家兄弟鄙夷就有点胆怯,实在是因为阎溪是自己自小玩到大的不离不弃的兄弟,可惜还有个要不得的毛病“厌女”。
当然,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理由则是因为她内心深处总是告诉自己,要小心谨慎的捂好了自己身为女子的马甲,不然结果可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只是这个想法时有时无,感觉更像是为自己不去告诉阎溪自己女郎身份的一个拖延的理由罢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穗穗才隐隐有些明白自己父母当时一直拖着不说自己是女郎的想法了,或许也是有这些的纠葛在,所以内心不断地给自己找理由,反而越拖事情越复杂,直到后面拖不动为止。
穗穗边这么想着,边直接换上了今日要换的新衣,甚至连头发也都快速的重新扎了一遍高马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清爽的少年郎。
可惜天太热了,脸颊上以及鼻翼上还是带上了些许的小汗珠,破坏了那份清爽。
阎溪直接跨步坐在了赵小乖刚刚坐的石凳上等待着像小兔子一般跑进房间的赵小乖,这样悠闲的等待赵小乖的体验在12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了。
一时间感觉竟然有些心潮澎湃。
自几个月前他被从龙虎营里被调出,又破格接任了正二品的护军统领一职,因为这职位偏高,他确实也得到了不少不明就里的人的质疑。
所以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实则比在龙虎营里单纯的训练还要累一些,只是为了在赵小乖生辰前将人心稳定住,也为了未来好好的布局,三个月下来基本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的时间。
甚至,在他决定来之前,还去见了自己的祖父。
他们两个如最初那般,在书房里又谈了许久,只是现在他有了站稳脚跟的能力,可以平等的与祖父以成年的方式对话了,不用再隐忍着自己最初的念想了。
而阎太师看着已经开始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显露对赵家小子执念的孙儿,也算是释怀的叹了口气。
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