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面前才会略有些懒散。
而不对比不知道,自家夫子确实已经算是京都最严厉的夫子之一了,钱甸那几个小公子看到他就嘲笑他可怜。
但母亲跟祖母却说,严师出高徒,甚至还觉得夫子做的太对了。
赵绥说完,动作利落的从床上下来,又用棉布蘸取食盐清洁完牙齿后,才像往常一般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阎溪的投喂。
至于刚刚自己抱怨夫子的几句话,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却不想,阎溪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的过来投喂他,而是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像是生气又像是懊恼,总之是穗穗看不懂的表情。
“钱甸又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阎溪不喜欢自己的兄弟跟其他外面的小孩子交往过密,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对很多的东西有着独占欲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