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中响起,带着几分疏远和淡漠。
水溶对于妙玉的傲娇习为为常,倒也不在意,揽着丽人腰肢的手儿提了提,只觉一片柔软,轻声道:“有段时日没与师太品茶论道了,故而过来缅怀一二。”
妙玉感受着身前的异样,清冷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玫红,那熟悉的触感以及少年那一股恣意,不禁让妙玉心神激荡,道袍下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少年每回都是这般,行强人之事,一点儿也不懂得怜惜。
但也不知怎得,少年的这般恣意霸道,她并不厌恶,甚至于心底隐隐悸动,每每都回想起那不堪的梦魇,恍若身临其境。
只是听见少年说什么“缅怀一二”之类的话儿,让妙玉心中颇为不适,升起一股子恼怒,喝道:“王爷请自重,陇翠庵不欢迎王爷,蝶儿,送客。”
怎得,真当她这儿是什么污秽之所,任由少年凌辱?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垂眸凝视着丽人清冷如玉的脸颊,嗤笑道:“蝶儿早就被打发走了,师太这会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乖乖的顺从本大爷,若是不然,呵呵。”
他能悄无声息的走进禅房,丫鬟蝶儿早就不在,此刻陇翠庵内,就剩下他与妙玉两人了,还不是任他肆意妄为。
这种身临其境的情景,真真是让人心潮澎湃。
妙玉听着眼前少年的污言碎语,心尖儿颤动不已,只觉面红耳赤,身躯都有些发软,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向少年,瞪圆了来,嗔怒道:“放肆,贫尼乃是出家人,休得口出狂言。”
水溶:“。”
瞧瞧,妙玉师太是愈发的配合起来,这强人的行径真真就是屡试不爽,他都觉得妙玉其实有些其他的属性在。
抿了抿唇,水溶挑着眉头,不屑道:“你不是出家人,大爷我还没兴趣,今儿个就让师太知晓利害。”
妙玉闻言,芳心剧颤,曼妙的娇躯微微颤栗,心底深处涌上一抹难言的悸动,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已然欺身而近,分明是自个的两片玫瑰唇瓣已被噙住,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妙玉心中的羞恼更甚,伸手推了推,然而少年却巍然不动,甚至于是愈发恣意霸道,让妙玉芳心颤动,竟有些不能自已,清眸渐渐闭阖,长长的眼睫颤抖。
水溶捏着丽人的下颌,肆意的侵袭而入,他知道面对妙玉这种傲娇的文青女,就不要与她多说什么,直接堵上去,什么都能解决。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垂眸凝视着指尖,隐隐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