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道:“姑娘,您是自个得意了,可若是王爷晓得了,又该怪我这个做奴婢的伺候不好主子。”
书籍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那就是催眠“利器”。
潇湘馆。
话虽如此,但黛玉还是将手中的狼毫放下。
说起来,但凡自个这儿有些状况,每每都是紫鹃替她受训斥。
紫鹃见状,将茶盏复又递了上去,笑道:“还不是王爷心疼姑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注意姑娘的作息,保养身子。”
“晴为黛影”,真真是像极了去。
听见“王爷”的名头,黛玉的手儿顿了顿,抬起映着橘黄红晕的脸蛋儿,恍若烟雨的明眸看向紫鹃,见其眉眼间洋溢着委屈之色,心下又有些过意不去。
这时,紫鹃从外间走了进来,瞧见书案前的少女,心下无奈,缓步至桌案前倒了一盏茶水,递上前道:“姑娘,时候不早了,您该歇了。”
黛玉身着水绿纱衣,搭配淡蓝小衣白纱裙,显得分外纤细文弱。
水溶见少女横眉竖直,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招了招,道:“晴雯,过来。”
他的纵容,只是在保持晴雯的率真上而已。
更何况,水溶的屋里不仅仅只有晴雯,璎珞是水溶身边的第一人,其地位无可取代,香菱所受的宠爱堪比小姐,不是晴雯所能媲美的。
她就知道自个是最不受喜爱的。
哪有做哥哥的连她作息都要管着,真真是烦人。
紫鹃见少女皙白脸蛋儿上浮上的梨涡,心下不禁好笑,明明是心里享受的不得了,偏偏要嘴硬那么一句,要是王爷那儿不操心了,姑娘这儿又要半宿半宿的抹着眼泪。
沉吟一声,紫鹃面色迟疑了一下,转而问道:“姑娘,你觉得宝二爷怎么样?”
“嗯?。”
忽然提及宝玉,让黛玉心下有些错愕,扬着螓首看向紫鹃,似蹙非蹙的眉眼间透着几许疑惑之色,说道:“紫鹃姐姐,你我虽为主仆,但我打心眼里拿你当姐姐,你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的,好不爽利。”
自打黛玉进了贾府,紫鹃便在她身边服侍,同吃同住的,这般情谊,黛玉岂能看不出紫鹃面上的迟疑之色。
况且对于宝玉,紫鹃的了解不比她差,何至于询问她。
紫鹃见自个的小心思戳破,俏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宝二爷是个心实的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着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