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点点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了。
不冲着别人,就冲着自家姑爷,好歹也要帮一把。
“哎呦,那莪可得替小民,谢谢爸了。
不瞒爸说,昨天我来,根本没敢提,就怕这事儿不好办,给你添麻烦。
我去赵大爷家里,也一句没敢说呢。”
盛希平赶紧给周明远倒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跟老丈人碰了个。
“嗯,你没说是对的,这事儿就不该你先挑头。
他自己的工作,自己不出面去找,别人帮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先去找了,咱再从旁边推一把,旁人挑不出毛病来。”
周明远对姑爷这谨慎的做法,表示很满意。
这要是搁以前,周明远还在机修厂当工程师的时候,估计他也想不到这么周全。
调到机关之后,周明远也算是学了不少的东西,有些事儿,真得讲究点儿方式方法。
爷俩碰了下杯子,各自抿了口酒,然后周明远招呼着姑爷子多吃菜。
俩人边说边聊,周明远又问起来盛希平去县里的事,倒不是打听卖了多少钱,主要就是关心一下。
当着丈人、丈母娘,盛希平哪能说他遇上打劫的了?他还捅了对方一刀?那还不把这两口子吓够呛?
所以盛希平就轻描淡写的说了下,一切都挺顺利,土产公司的那个主任跟他熟悉,东西给的价钱都挺合理啥的。
周明远听了,挺高兴,“那天我和你妈还议论这事儿呢。
我俩都说,保卫科也挺好的,工作清闲,正好能顾家。
一线工队是挣钱,可大冬天在山上趟雪窝子、呛冷风,再好的体格也经不住这么造。
有本事的人啊,不管在什么岗位上,都能挣着钱养家糊口。”
周明远夫妻,对盛希平那是一百个满意,再者,他们只是丈人丈母娘,不好太过干涉姑爷的生活。
人家乐意干啥就干啥呗,反正都是正式工人,工资也差不了太多。
只要有本事,不管哪个岗位上,都能出息。
翁婿俩越聊越对撇儿,这酒也就越喝越敞亮,不知不觉,一瓶酒让俩人喝了大半。
盛希平一看,这样不行啊,他等会儿还得回东林街那头呢,这要是喝的醉么洋腔找不着北,多丢人?
再说了,他兜里还揣着那么多钱呢,万一再出点儿岔子可怎么办?
“爸,咱俩就杯中酒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