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非常好,说话自然没啥顾忌。
粘苞米的大碴子煮粥黏糊糊、糯叽叽的格外好吃,而且二顿也不会凝成块儿。
盛家这五六亩地分散在好几处,有些地头地脑犁杖趟不着的,还得用镐头刨。
“弟,我打电话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呢,今年饮料厂和地板厂一共创汇两千多万美刀。
盛希平一听就乐,“哥,我这刚帮着家里把地种上了,今天上午去薅了点儿菜。
“希平啊,你小子不够意思,回来了怎么也不找我们啊,自己跑林场去猫着了?”郭守业在电话里埋怨道。
“要不然我早就回松江河了,在省城的时候,被省厅领导给拦下,愣是留我住了好几天,又开庆功会啥的,差点儿没把我喝趴下。”
你看我家老爷子,当初也死活不肯来松江河呢,后来咋样?硬接过来,他们住习惯就好了。”
郭守业嘴上说的好像挺无奈,实际上心里美的不行。
还有地膜,也得用耙子耧干净,晾晒一两天后,连栅子和废地膜一起,一把火点燃烧了。
哎呦,你是没看见啊,把常书记给美的,嘴都合不
上了。”郭守业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说道。
盛希平闲着也没啥事儿,就跟爹妈一起进林子去,打算薅点儿野菜回来,改善一下伙食。
你要有工作忙就回去,我和你妈都好着呢,不用你成天陪着,得空了回来看看就行。”
“哥,今年怎么样?交易额还行么?”
“真的?哎呀,恭喜哥啊,太棒了。”盛希平听了,也替郭守业高兴,诚心诚意的道贺。
地里收拾干净了,从大碱场那头雇个犁杖,把地趟一遍,然后开始点种、施肥。
种地也累,可这种累跟他出海那种不一样。
在海上的日子是心累,成天提心吊胆,就怕舰队哪里出什么问题,有什么风险,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快抑郁了。
郭守业的父母以前也在林场,后来郭守业有钱了,把自家房子重新翻盖扩建,就把爹妈都接过去养老。
苞米、花生要想早产高产,还得覆盖上地膜,提高地温。
盛希平一听就乐了,赶忙解释了下。
“不是,你跑去林场呆着干啥呢?趴窝下蛋准备抱窝是咋地?
来来来,赶紧回松江河,我约了东方参业公司的许总,咱哥几个凑一起,得商议商议,怎么把产业做大了。”
秋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