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就想不明白,盛希平是怎么做到的?
“省里那位,说来就话长了。
希平从省城捡了个孩子回来,我们养了一年多,人家爹妈找来了,这才认识的,两家就当亲戚处。
县里那几位,我也不太清楚,光听着希平说过,他们在羊城的时候一起吃过饭,算是认识吧?
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家过来喝个喜酒,捧捧场。”盛连成没提儿子要投资建厂的事,只含混说道。
“啊?不能吧?就因为之前见过吃过饭,人家就来捧场?县里的领导,人家都忙着呢。”
盛连杰很显然是不太相信哥哥的说辞,他好歹也当了这些年的公社书记,多少懂点儿官场上的弯弯绕儿。
没有一定的利益关系,人家县长和书记,能随便来你家喝喜酒啊?那不开玩笑么?
盛连成摇摇头,“这事儿我真不清楚,这几年老大在外头闯荡,也吃了不少苦,应该是挣了点儿钱。
这回老二老三的婚事,都是老大一手给操办,没让我们费啥心思。
我都这个岁数了,帮不上孩子啥,也不好瞎打听。”盛连成深谙太极精髓,避重就轻。
盛连杰也听出来了,二哥这是不想多说。
“哥,俺打听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往后希平要是有啥挣钱的招儿,也想着点儿老家那头。
你也知道,咱老家那边穷啊,地少,人口多,日子不好过。一年到头忙活,也挣不着几个钱。
村儿里不少人,都来东北闯盲流子来了,希正跟希宏也有这念头,让俺硬给按住的。”
盛连杰说到这儿,忍不住叹气。谁乐意低声下气的求人?那不都是被逼无奈么?
“俺家希文、希武这俩,也不是那念书的料,混了个初中毕业,想招工也没有门路,俺打算安排他们当兵去得了。”
盛连成沉默半天,最终叹口气,“老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回头我问问希平,看看他有没有啥主意。”
盛连成也挺无奈的,这是他一奶同胞的兄弟,那几个是他的亲侄子,亲人日子不好过,他难道真就眼睁睁瞅着不管么?
可是怎么管,这事儿他说了不算,他只能透个话给儿子,看看儿子咋说。
“哎,哎,哥,跟希平说说就行,俺不是借钱,也不要他啥。
俺大侄儿脑子好使,有挣钱的道儿,恁让他帮着想想,咱老家有啥能挣钱的活计,稍微指点指点。”
盛连成这两天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