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到药瓶里。
这玩意儿止血止痛又消炎,可比烟面子强多了。
盛希平将药粉洒在二郎神和小花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缠上,再用腿带子固定几圈。
其他受伤轻的狗,则是在伤口上撒药粉,不用包扎。
“行,都是好样儿啊,等会儿给你们吃肉啊。”
盛希平一边给狗子们上药,一边温声安抚,狗子们跟盛希平很亲近,有的还跟他来个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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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候刘家哥俩从黑瞎子身上割下来不少肉,于是就招呼狗子们过去吃。
狗子们倒也不客气,呼啦啦全都跑过去了。
就连伤势较重的二郎神和小花,一听说有肉吃,都瞪起了眼睛,忍着疼跑过去,摇着尾巴等好吃的。
多数猎狗都不吃熊的内脏,所以刘玉江割了熊肉,一条一条的喂狗。
两只大棕熊呢,那老些肉都不知道怎么往回运,干脆多喂点儿给狗。
就这样,狗子们一条接着一条的吃,不多会儿就全都吃的肚子滚圆,一个个找地方趴着休息去了。
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了,哥仨从就家里出来走了这么远的路,刚才翻动俩大熊瞎子也费了不少力气,此时都有些饿。
索性,就在这附近找了些干柴,拢起个火堆来,烤着火,对付点儿吃的。
盛希平进林子里割了一大捆手指粗的枝条,一端削尖了,然后从熊瞎子身上割下来些瘦一点的肉,穿到枝条上,放火堆前慢慢烤着。
“哎呀,今天进山忘带盐面儿了,要是有盐面儿和辣椒面儿撒上点儿,这么吃着老香了。”
一边烤肉,盛希平一边儿嘟囔,早晨上山前也没寻思,真把盐面儿的事情给忘了。
“没事儿,我带着咸菜呢,等会儿咱一口肉就一口咸菜,不也一样么?”
那边,刘玉江翻了翻自己的兜子。
白布里包着的是粘火勺,一个小铝制饭盒里,装着他媳妇今早晨炒的芥菜丝儿。
那粘火勺早晨热过了,可这一上午在外面,又冻硬了。
于是刘玉江也拿过来几根枝条,将粘火勺穿上,也在火堆跟前儿烤着。
“希平啊,你带的啥干粮?不行也烤一下吃吧。”
刘玉河带的饭跟他哥一样,这时候也在那儿烤粘火勺呢。
“哦,我带的煎饼,不用烤,等会儿烧点水,我就着热水还有肉,吃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