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传来:“我说了我来,你非得自己来,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霍北修心疼却又很满足。
周忱没再推开他,但察觉到霍北修还有下一步,他一把摁住:“你想我死?”
“我哪舍得。”霍北修憋着笑,握着他的手腕,贴到他耳边,暧昧又撩拨,“有没有不舒服,嗯?”
“没有。”
就算把舌头咬断,周忱都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舒服,但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就那么舒服?”霍北修故意逗,但周忱并没有接茬,只能红着脸任他摆布。
他不是那种吃完饭还要跟同进晚餐者来菜品菜色以及味道如何的人。
虽说是他主导,但霍北修全程都在引导,否则他会受伤,会受不住。
思绪是被霍北修的动作拽回来的,他再次拒绝:“我说了不要!”
“我没那么畜生。”
霍北修捏了捏他的耳垂,帮他清洗后抱着他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