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点头道:“喝。”
他觉得小腹很疼,大概是饿的。
霍北修要抱着他去洗漱,却被他拒绝:“我没缺胳膊少腿,我能自己来。”
要不是瞥见周忱一点点变红的耳根,霍北修还真以为他那么淡定呢。
这锅清淡的鸡汤,周忱整整喝了三碗,直到第三碗里的最后一滴鸡汤喝到嘴里,他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碗,顺带打了个饱嗝。
霍北修秉承着“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媳妇”的原则,拿起手机正要给厨师打电话,却被周忱摁住了。
“你当我是猪呢?”
霍北修看了一眼已经见底了的锅,再看吃得满头大汗的周忱,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
为了做个人,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回房间拿出水银体温计递给周忱:“再测测看退烧没。”
周忱拒绝,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这事发烧,最后还是被迫将水银体温计夹在腋下。
他从餐厅转移到客厅,选了个软垫放在沙发上枕着后腰,嘟囔道:“作为一个富二代,你家连个体温枪都没有?”
霍北修将水杯跟切好的水果跟着挪到客厅茶几上,边说:“水银体温计更准。”
十分钟后,周忱将体温计递给他。
“不烧了。”
不烧的周忱又开始给自己找事做了,他在霍北修洗碗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等人从厨房出来就说:“我今晚要出门。”
听到他说出门,霍北修眼神警惕得像警犬:“你发着烧呢,出门做什么?谁约的你?向海还是那个玫瑰花?”
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想知道,只用玫瑰花来代指。
没等周忱回答,他哼哼道:“我昨晚已经替你拒绝了他们。”
“他们?”周忱蹙眉,“向海也约了我?”
霍北修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敢?”
不是约,是告白,不过向海已经没机会了,谁都没机会。
霍北修蹭蹭坐到他的身旁,决定在确定关系后的第一天给对象立规矩:“周忱,你已经是我的人,你要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都必须要跟我报备,知道吗?”
“这是哪条道上的规矩?”
霍北修:“通往霍北修心里的这条道路上的规矩。”
周忱:“……你正常点。”
“总之,你要么别出门,要么……带上我。”
那三个字是霍北修最后的倔强,然而毫不意外的遭到周忱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