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错了?”
霍北修摇头:“未必。”
面对周忱眼底闪过的那抹疑惑,霍北修无奈耸肩:“但目前确实没有别的证据。”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是方向错了,要么是在暗处的敌人潜藏得太好。
但不管是哪一个可能性都明摆的告诉他们:这几天白辛苦了。
果然,霍北修说:“我让蹲疗养院的人先撤了。”
周忱好奇:“那这条线索不跟了?”
“只是暂时,队里没那么多人能去盯着一个没太多值得被怀疑的地方。”
是没用,也是没必要。
周忱小口喝汤,但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总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而且这真的是霍北修要跟他聊的事吗?
没等他想明白,霍北修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他似不经意般地问起:“喂,能跟我说说里小时候的事吗?”
他那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的叩着,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紧张。
这些动作加起来,让周忱得出结论:对方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好奇,而是蓄谋已久的试探。
然后,他很果断地回了两个字:“不能。”
霍北修盯着他,像是不满,更像是要生气。
可十几秒后,他忽然往椅背靠去,低声抱怨:“我的事你全都知道,我问问你小时候怎么就不行?”
周忱愣了下,他怎么觉得从霍北修的语气里听出一股撒娇?
但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平时雷厉风行的霍北修跟“撒娇”这个词搭上关系。
周忱宁愿相信霍北修脑袋被门夹了,也不愿意相信霍北修这个人高马大的直男会撒娇。
“我对小时候的记忆不深,也没什么好讲的。”他快速喝完碗底那口汤,起身朝着厨房走。
看得出周忱在拒绝聊小时候的事,霍北修没再坚持。
周忱那么聪明,他再坚持怕会露馅,索性暂时收起好奇。
隔天,霍北修有一天的会要开,午饭都是囫囵吞枣的吃几口,又继续忙。
忙完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刚要问周忱吃晚饭没,发现人并不在工位上。
他双手叉腰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掏出手机给周忱打电话:“你人呢?”
对方不知道回了句什么,霍北修眉间顿时形成了个“川”字,压着嗓子说:“我现在回家,到家后你最好也在家,否则……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