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一季的牛毛广又开始了。场里全员放假,进山创收。
盛希平和盛连成自然也落不下,每天早早进山,天黑了才回家。
张淑珍在家照看着俩孙子,还得晒牛毛广、揉牛毛广,盛云芳盛云菲俩放学了回来做饭洗衣服。
今年天气不好,开春气温低,接着又旱,好不容易下雨了,那牛毛广一股脑儿的就冒出来了。
往常年能忙活二十多天的牛毛广季,今年才干了十来天就不行了。
六月十号牛毛广季结束,趁着空闲的工夫,盛连成爷俩,把地里的庄稼铲了,收拾收拾。
开春的时候,盛连成领着几个孩子,在林场周围捡了不少小片荒地,加起来得有两三亩地了。
地里种了苞米、黄豆、小豆、土豆、帚用高粱等作物。
东北的黑土地肥沃的很,以前听人说过,抓把土都冒油花,插双筷子都能长。
这个说法夸张了些,但是土地肥沃确实不假,这新开荒的地涨势不错,就是地里的草也旺盛。
爷俩抡着锄头,在地里忙活一头午,又累又热一头汗。
“爸,时候不早了,咱先回家吧,我妈一个人照看俩孩子,中午还得做饭,忙不开。”
盛希平抬手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这时候太阳挺毒,晒的人火辣辣的。
爷俩从早晨六点来钟进地,一直忙活到这个点儿,连口水都没喝。
盛连成好些年没干农活了,这一头午也是累的腰酸背疼。
“就剩这么两垄了,咱俩把它铲过去再回家吧,下午去铲另一块地。”
盛连成看了看旁边,说道。
行吧,既然老爸都发话了,盛希平也不好说别的,于是爷俩又低头干活,将这块儿地都铲完了,这才扛着锄头回家。
一进家门,就见到张淑珍站在院子里来回走,好像挺着急的模样。
“妈,咋地了?”盛希平好奇的问。
“哎呀,你俩可算回来了,那啥,花花刚才走了。
它今天上午可反常了,新华和新宇想要跟它玩,它就呲牙吓唬孩子,还在地上来回转悠,呜呜的叫唤。
后来也不知道咋了,就从咱家跑出去,直奔后山了。”
张淑珍一见丈夫和儿子回来,有了主心骨,赶紧就把花花的异常告诉他们。
“往常花花白天可从来不出屋的,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它是不是要生了啊?”
张淑珍思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