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愣住了。
“老大?你不是说要去南方呢?这咋还没走啊?”
“妈,我到了首都,有点儿急事又回来了。”
盛希平进屋,把身上的大背兜子扔到炕上,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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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啊,我先去趟我师父那儿。”
盛希平扔下这么句话,就风风火火的出门了,留下张淑珍瞅着儿子的背影,呆愣了半天。
“这孩子,干啥玩意儿啊?进门撂下东西就走,跟掏了把火似的。”
张淑珍一边摇头,一边去掀开煎饼缸的盖帘,从里面拿出来一摞煎饼。
家里就她和俩孙子,吃不上多少东西,所以张淑珍也没做太多饭。
儿子突然回来,现焖饭不赶趟儿了,那就只能掸点儿煎饼对付一顿。
张淑珍在家掂对晚饭,而盛希平此时,却大步流星的往大碱场赶,他得去找师父师娘,问一下萱羊血的事儿。
没错,刘家有萱羊血,那是秦秋燕娘家流传下来的宝贝。
据说秦家也是闯关东过来的,但是他们来的早。
秦秋燕祖上因为得罪了什么人,犯了事儿,就千里迢迢避到关东来,隐身在深山老林里头生活。
秦家先祖一身的好功夫,弓马娴熟,于是就在这山里以打猎为生。
盛希平小时候曾经听秦秋燕感叹,说当初她爹秦三炮是被人抬回来的路上就不行了。
但凡能坚持到家,要是能灌上这萱羊血,说不定就能保住一条命。
这么些年了,盛希平也不知道秦家的萱羊血还有没有,为了弟弟,只能去打听打听了。
盛希平着急,也没顾得上买什么东西,就这么直奔刘家。
“希平来了?哎呀不对,你妈不是说你去南方了么?你这是还没走呢?”刘长德两口子见到盛希平,都是一愣。
他们在大碱场也听说了盛希平丢工作的事,那天过去打听才知道,盛希平两口子已经搬到松江河了,而且盛希平要南下去闯荡挣钱。
所以此刻见到盛希平,老两口都觉得奇怪。
“师父,师娘,我走到半道儿,遇上事儿了,没办法只能先回来一趟。”盛希平直截了当说道。
“遇上啥事儿了?师父能帮忙不?只要师父能帮上的,你尽管开口。”
刘长德一听,就明白了,盛希平这是遇上难事儿了,估计是来找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