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的人站在原地,用力挥动着手臂,直到通勤车越走越远,再也看不见了,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扭头离开,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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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希平留在保卫科,这边工作轻松,闲暇时间很多。
落雪以后,又是进山打猎的好时机,盛希平自然不会错过。
陈维国、王建设等人都上山驻勤伐木了,保卫科那几个人呢,盛希平领他们进山打过几次猎,总觉得不太合把。
打猎讲究的是人齐心马合套,心不齐勉强凑一起打猎,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就会有危险。
所以盛希平基本上都是单独行动,一个人带着狗进山,遇见猎物就打,遇不上就下套子。
有时候狗连着上山累了,盛希平就自己进山去遛套子。
赶上白班就早晨四五点钟出门,七八点钟遛完套子回家,吃口饭该上班上班,啥都不耽误。
赶上夜班正好,晚上在场部睡觉,白天啥都不耽误。
这天早晨,盛希平没领狗子,自己背着枪进山了。
他在一片二茬林子里,用冻青和盐水做诱饵,周围下了套子,打算套个狍子或者鹿啥的。
入冬后天气越来越冷了,肉食能冻住,盛希平打算多攒点儿,不光自家吃,也给周明远那儿送去些。
冬天,动物都缺盐分,别看是盐水冻的冰,那些野生动物也能闻到味儿吸引过来。
更不要说,还有冻青这等美味,双重叠加,那绝对是鹿和狍子的最爱。
所以盛希平信心满满,以为这一次肯定能有所收获。
可是等他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之前下套子的地方,却只见到地上一片血迹,原本应该被套中的狍子,却是不翼而飞了。
“草,什么玩意儿偷了老子的猎物?”
盛希平一看眼前的情形就知道了,这肯定是什么野兽,把套中的猎物给咬死带走了。
可究竟是什么呢?地面上只有血迹和拖行的痕迹,野兽的足迹都被拖行的痕迹盖住了。
这家伙看起来很狡猾,竟是一点足迹都没留下。
“我特么还就不信邪了,今天非得看看,是什么玩意儿敢来偷我的猎物?”
盛希平气的不轻,直接摘下枪,端枪在手,沿着拖行的痕迹一路往前追。
盛希平早晨四点来钟从家里出来的,大概走了一个钟头到这边。
东北的冬天昼短夜长,此刻天也就是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