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开我的车去吧,周一我上班要用。妈妈的车留在家里。舅父偶尔也要用用车。
艳姿便问教授的意思。
霭霭说,十分钟准备,然后起程。岚儿去向你舅父舅妈道个别。
苏乐文说他陪女儿一块过去,艳姿电话回去,让厨房准备。另外通知在城里的人全回家,让珊珊将璇璇接回来。
在去李云家的路上,岚儿问爸爸怎么有通知城里的人全回家的说法?
苏乐文微笑了一下对女儿说,他们平时住在深圳与塘厦之间的一个农场里,农场是我们家置的,在城里生活的人是为了两个孙子上学方便。有些人岚儿慢慢认识吧。
到李云那里,岚儿向他们道别,苏乐文真诚地向他们表示感谢。
苏乐文他们走时,李云放了挂长鞭炮,并反复高声大喊苏姐夫接姐姐和女儿回家。祝一路平安。
鞭炮一响,李云一喊,广场四周家家有人出来围观并向霭霭与岚儿道喜。苏乐文停下车,从车上拿出两条烟给李云帮他散,再将所有车窗降下,缓缓地开出李集。
红红与艳姿陪女儿,苏乐文带蓉蓉和霭霭,她们两人唠嗑,苏乐文专心开车。
跑完一百公里,艳姿电话给蓉蓉,告诉蓉姐在下一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女儿的车要加油。
蓉蓉挂了电话后,突然问乐文,大男孩,教授说那个人让她们取下护垫检验DNA是什么意思,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一个女人,如果跟男人那个了,女人护垫上会有两个人的DNA,女人的和睡觉的那个男人的。其实这是典型的坏心眼过多,科学知识偏少的表现。如果男人全程用安全套就查不出来。
李霭就笑了,乐文你个大坏蛋,早说咯,你在东莞庄住的那些日子,我经常可以去你那儿陪你睡。还要靠什么器具解决问题。
对了,霭霭,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
嗯咯,双轨没半年,两夫妇都死了,后面我只看到他们的骨灰。这人心理变态了,你只要不触犯他觉得重要的利益,跟一般人关系蛮好。如果触犯了,他就是犯法也要跟你干到底。在我身上,就是只要不睡我,随你怎么样。当时乐文去湖南,我以为你是害怕了。因为他曾经问过我,跟你这个学生有没事。我告诉他,那个东北小伙子可能还没发育完全,身边天天腻着一群美女也不知如何干,甚至没干过。坐在那些考研的女生旁边看书,目不斜视。我的课他也只上了一周就不来了。
你有次考试,他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