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
蒲文心摇头,再睡真成猪了。
现在的她跟晨宝,吃饱餍足。
她不再似昨天那样扭捏,主动提出:“下午你要去哪?我陪你。”
陆柏声给她涂好一只手,又换另一只,他想了想:“下午我们去电影院找部电影看,晚上去夜市,我有个学生在那摆烧烤摊,跟秦与和蒲晨是同学,关系不错。”
蒲文心以为:“带我去吃烧烤?”
陆柏声没掩饰自己那点小心思,“不是专门吃烧烤,想让我学生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只要殷浩知道了他的恋情,那很快能传遍整个班级。
经常有班里的学生家长给他介绍女朋友,不是介绍家里亲戚给他认识,就是同事的孩子。
即使秦与他们那届学生已经毕业半夜,依然挡不住家长们的热情。
蒲文心问:“那你有没有相过亲?”
“你说呢?”
陆柏声拧上护手霜,在她下巴上咬一下,“没相过。”
他让她穿厚外套,再找一双平底鞋换上,他们待会儿散步去影院。
苏城的大街小巷,他早就想牵着她走一遍。
蒲文心把他身上的围裙给摘下来,厨房的门关着,她不知道秦与和蒲晨在干嘛,但肯定不会贸然来厨房,她靠在他怀里,想好好抱抱他。
“老公。”
陆柏声心头一颤,几年没听过这个称呼。
他把她圈在怀里,“嗯,我在。”
蒲文心微微仰头看他,“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得来做饭给我吃,早饭,中饭和晚饭,你都得做。”
“好。”
陆柏声亲着她额头,“那便宜秦与了,他还不得天天厚着脸皮来沾光蹭饭。”
蒲文心笑,说不定秦与也在心里腹诽他脸皮厚呢,这两人半斤对八两。
“诶,”她拨弄着他的衣领,问:“你那个摆摊的学生是寒假打工吗?”
陆柏声:“不是,那个摊子是他和他大学同学长租下来,不管刮风下雨,他们都守在那,他叫殷浩。”
蒲文心耳熟这个名字,应该以前听侄女提过。
陆柏声说起殷浩:“他想开厂,家里觉得他异想天开没当回事,他开始摆摊赚钱,我跟他说要开厂缺钱我借给他,他说等实在没钱了再找我。以前他在班里是最让老师头疼的学生,现在跟变了个人一样。”
蒲文心说:“你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