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多次针对少主,很难说不是郑氏听到少主和十九相关,故意陷害。
况且,月娘下午时候远远见过十九,她直觉他根本不是会偷拿别人钱财的人。
月娘还要再说,却被叶纾打断了。
“告诉父亲,如何罚,我没意见。”叶纾说完,转身回了屋子。
月娘看着叶纾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确实是少主应对府中纠葛的一贯态度。
可此时她心中隐隐失落,听到十九竟是少主从外面带回府时,她还是期待了一下的。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也是,少主连自己院里的侍从都几乎从不让他们侍候,更何况一个过了韶华年纪的杂役了。
夜色降了下来,叶纾见崔琬已然睡熟,便放下习字的毛笔,来到院中。
略带冷意的晚风迎面吹来,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她在院中坐了一会儿,随即出了院子,准备在府中走走。她习惯在思绪不清晰时,一边散步一边梳理。
此时正是各院主人准备歇息的时候,府中的下人来来往往。
叶纾行于暗处,多年的军中生活,此时想在叶府中避开人,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在府中走走停停,床被崔琬霸占着,并不太想回去。
“晚上啥情况,给我说说,我们膳房正忙,没过去。”不远处隐约有人声传来。
紧接着是另一个声音道,“一个后院的杂役,偷了郑小夫随从的银子,郑小夫不依不饶让正夫重罚。咱们正夫心慈,从中午拖到了晚上,最后还是在郑小夫的撺掇下,动了家法。是郑小夫让府中所有下人都过去,以示警戒……”
叶纾几步走远,想将两人的声音甩在后面。奈何耳力太好,还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怪不得动静那样大,后来呢?”
“后来可惨了,那可是将军府的家法啊,咱们女子挨上几下都够受的,后院的男子就更别提了。还没打完就昏过去了……”
她再也没了往前走的兴致,原路回到自己院中。
崔琬第二日醒后,看到的就是叶纾面色冷厉,坐在院中的情形。
“那个……”崔琬摸了摸鼻子,“你不会在这坐了一夜吧。”
崔琬调笑道,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叶纾看了崔琬一眼,见她面上是真的轻松,随即和缓了表情,“已备好了早饭,洗漱一下过来吃吧。”
崔琬洗漱后回屋,细细打量坐在桌子前的叶纾,“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