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做的,那时办公室只有木椅子,拼了四把木椅子才行,开始想在办公桌上做,考虑外面可能能看见。
苏乐文告诉红红,其实第一回大家都差不多。
红红就说佳云父亲过世了,佳云带媳妇与孩子回家奔丧,电话问她回不回去,她说一离婚,从前所有的关系都终结了。不恨他,是她的最大度量。
这晚红红把在江西搞到那笔大款子过程说了一下。说这个体制当了大官,对公有资产的支配权很大,如果不走正道,搞钱搞女人真的是易如反掌。她与前夫离婚后,与那个主管电力的人苟且了一段,一笔近五百万的款子转几转就到了她的卡上。那个人进入政协后没一年就走了。临到最后,还给了她一块大砖。
她用这笔钱给哥哥办厂,哥哥开始有很大的决心,辞职下海,结果办了一年好的,成本没收回就倒闭了。哥哥也是不争气,做了一年好的,后面就跟那个管财务的姑娘不清不楚,有一种说法,厂里的钱是那个管财务的姑娘卷走了。她在那年国庆节开车去了那个厂子,碰见哥哥跟那姑娘在办公室正那个。
那个厂子就办在尹部长老家的那个镇上。不知大男孩有无印象,就是进入那个镇的右边,有一个厂房破败的大厂子,那就是哥哥办的厂子,嫂子娘家是那个镇上的。后来那个厂子出售了,哥哥也没将钱分点给她,后面的地皮价格涨很高了,估计地皮出售的钱不低于五百万。因此那次大男孩要资助一下哥哥她没让,就是气哥哥这点没做好,又不负担父母,天天守在那镇上嫂子家里。有这笔地皮出售款,一生的衣食还是无忧咯,听侄子说,哥哥天天小牌打起,嫂子负责家务,孙子也不管。嫂子是铁矿退休的,有退休工资,做人呢就特别自私。
红红突然问苏乐文能不能再狠她一回,刚才想起哥哥跟那个姑娘在办公室里拼命的场景,两人真拼命一样地投入,她进入了办公室都没发现,她如果不是听见动静,过去查看一下办公桌后面,也发现不了,回忆的刺激让她兴奋了。
狠完后,苏乐文说红红,如果他说出了她哥哥的实情,她不能骂他哦。红红让苏乐文说,保证不骂苏乐文。
其实当年你哥哥的那个厂了没黄,可能是你嫂子抓了你哥哥与那姑娘的现行,哥哥只是换了地方,跟你嫂子的哥哥或弟弟重新开了一家同样的厂子,当年神农一中一位女老师家是那个镇上的,有次去她家玩时,她说过这事。车子路过你哥那厂子时,她说这个男人有宝气,坑了亲妹妹的钱,帮婆娘家里发家致富。后面办的那个厂可能现在还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