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片,可能是处理时,那秘书供出的。听我模糊回答,便追问那次在休闲山庄第二天开车去干什么,我直接说这么多年了记不清,有可能是买内衣内裤,因为那天大家继续在休闲山庄玩,女孩子嘛,内衣内裤换得勤些。那天其实是帮坏蛋买了内衣内裤。我去买内衣内裤,坏蛋去买的药。当时真怕进商店买内衣内裤也有照片,就只敢模糊地坦白一点内容。
这次有个人,在查证与上级女领导一件事时,那个女市长早双规了,那人可能将一件没发现的事当作问的那件事说出来了,谈话人员立即沿这个话题深度追查,又查出了一系列新问题,那个女市长重新处理,追加了退赔金额,这个人取消待遇。这个女市长是熟人,在位时真有些象大男孩的那个安大姐,沉迷美容,光整形一次屁股便花了五十万,这个处分通报大男孩能看到,过两天田秘书会给你看的,有许多香艳故事。大男孩可以用于写小说的素材。
对了,在审查副省级时,我看到抽调人员中有一个女秘书叫田君,以为是大男孩的那秘书,当时想,大男孩可能牵涉到什么人了。暗暗关注了一周,发现是湖南人大一位副职的秘书。这位副职跟大男孩有交往,大男孩在边南看她时讲过这个人,她在财政厅工作时也认识这人,这位大哥这次也降了待遇,这个材料大男孩不能看。
没事。如果大家都有问题,说明我们的标准制订得太理想化了。例如,规定一夫一妻,或许大多人能遵守。但规定一周只能过一次夫妻生活,就是标准不人性化了,那只比洪秀全的太平天国规定好一点点了。太平天国吧,政策制订者自己腐化无边,但要求普通人象他们畸形理想那样变态生活。如果还能监测到哪些人夫妻生活超标,那就不只是标准离奇,而是手段邪恶了。
把蓉蓉说笑了,说大男孩你真会比喻。
快要元旦了,叶老师才电话通知斯乐文他们准备过来。傅丽佳带着孩子跟了过来。苏乐文让蓉蓉给了一块玉给这个小男孩。晚上喝酒时,老大说,当年应该让小苏干一届政协,就按当年开始的那个模式走,把暴光扩展到政府部门,至少可以警醒许多干部,其实最终是挽救这些干部。批评的声音必须与赞美同在。有时候批评的声音象治病的药。这次回头看,处理了许多老同志,有些老同志受不了就那个了。其实好多问题当年可以预防的。可惜了。前面有一任领导,助手几乎都有问题,真亏对天下。导致这问题出现,根源在上一任或两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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