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是她奶奶过世了,陪她过来奔丧,在这边玩了几天,才知道这三道菜味道真的不错,这边酒店都有。来的第二天下雨,在灵堂里支起麻将桌陪那儿的男人打麻将。教授家从前是大户人家,厅堂很大,前厅是灵堂,后厅有师傅在扎些用于做仪式的东西,教授带我去跟师傅说了一声,要扎一个有当地特色的大花篮,两个人抬的,扎花篮与抬花篮我须单独封红包。我们在前厅打麻将,前后厅之间是一个天井,天井种了花平时是奶奶在打理。
教授坐在我身边,那天手气真好,打到下午五点,他们换了两波人陪我都输了,教授押我的边也赢不少钱。结束时,当时灵堂里已经有很多围观的人,我说可能是奶奶望着我,我去给奶奶做个仪式。
我从那天赢的钱中拿了四百给两个帮我司仪的宗亲,其他的交给了教授的母亲,我也没数是多少,估计得超过两千。教授母亲不肯接,教授让她妈妈收下,说这个女婿是大老板,当孝敬妈妈的吧。晚餐时雨停了,晚餐后突然下起更大的雨了,晚上就又在灵堂打麻将,打到凌晨四点才收场,又赢了,钱给了教授。第三天我去奶奶安葬的山上陪当地的金刚搞了一天,傍晚才回来做仪式。安葬好奶奶后,我没中餐就直接回广州了,教授没随我一路回。
蓉蓉说,刚才确实让故事弄得有些醋意了。不过大男孩你跟那教授到底睡了没有?
躺在一块有,但那个睡真没有。第二次来,我住宾馆,李教授住她家。第二晚,不是凌晨四点麻将才收场吗,教授说晚上我不认路,她陪我回宾馆,我对她说不用,她是真奔丧,可不能陪我去睡,在场的人都夸奖我懂礼数,顺便说他们这里对女婿与出嫁女没这规定,对儿子与侄子就有严格要求。我有些正经地说霭霭还不能算出嫁女。大家看我进门时跪在奶奶灵前时间有些长咯,觉得我特懂礼性。
后面在广州,只要与教授见面,我就带上艳姿。你们还没明白过来,那晚召她回来的人是一个大佬。我去神农后,教授去了一个地方大学做校长,两年后回到广州一所985大学做学院院长。后面又在广州另一所着名大学做领导。蓉蓉做副总在广东考察时,你在中大作那个报告时,她还到了会场听你的报告。第二天还专程找到我说,乐文你的真夫人比她这个假恋人硬是要强些。比985与211的差别要大些。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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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蓉蓉首先道歉,然后问苏乐文,感觉大男孩这个故事里隐瞒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