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喝还怎么活。”
屋中有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童,盯着面前的棋局一动也不动,浑然忘我。
红桑推推他,“暨,别看了,先去休息一会儿!”
暨目光不动。
红桑跺了下脚,“我这就去把那个始作俑者绑来,实在害人不浅。”
“不要冲动。”青禾无奈地笑了笑,“我去将人请过来吧。”
两人来到兰心亭一室,在门口朗声道,“设残局之人可在,在下有一事相求。”
“问竹楼的青禾,他怎么过来了?”
“没听见他问棋吗,八成是前段时间的对弈传出去了。”
湛长风换了册书卷继续看,好像一点也没听见。
众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她没感觉,她前面的王熙却如坐针毡,转头小声道,“找你呢。”
湛长风,“找我干嘛。”
余笙提醒道,“多半是为了暨。”
“那又是谁?”
“一个棋痴,今年八岁,一旦执棋,旁事莫能拂其心,据说有一次他坐炉火边下棋,连衣服烧了起来也没察觉,若不是别人看见,恐怕早烧成炭了。”王熙夸张地说道。
湛长风早就将残局这回事忘了,没想到隔了那么久还能被人找上门来。
她出去道,“带路吧。”
“请。”青禾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番眼前人,心中是有点不信的,那么年轻的人,会摆出这种残局?
大概是得了什么珍奇棋谱。
棋中有暨,已是难得了。
青禾有礼道,“烦姑娘与暨对弈,将局解了。”
湛长风不置可否,上楼见到那小童,面有憔悴,双目却十分有神,她走到他旁边,看了看棋局,一子也未落。
红桑皱眉道,“你还等什么,别告诉我们你也不会解。”
“谁说能摆就一定能解。”湛长风抬手一刀将小童敲晕,“没事先灌点米汤吧。”
说罢,宽袖飘飘地走了。
“她她”红桑瞠目结舌,叫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青禾亦是扶额。
湛长风上完文史就跑了,几乎是踩着下堂钟声的。
“这风风火火的。”秦焕收起戒尺夹了教书,也没多说什么。他偶尔听隔壁修炼组的先生谈起这个学生,虽有抱怨但更多的是赞赏,甚至是羡慕,因为仅凭她十二岁后天圆满就知她未来走得肯定比大部分人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