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上所谓的流寇原来是奉你的命去劫杀先帝的,你既心知肚明先帝的死因,却还能做到理直气壮指责别人,真是令人佩服呢。”
太皇太后脸色惨白,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佛珠。
“放肆,你敢信口开河污蔑哀家?什么豢养私兵?什么劫杀先帝,哀家通通不知情。
谁知道萧彦从哪里找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来污蔑哀家。”
萧彦冷呵一声,没说话。
砰。
太上皇重重将手里的卷宗甩了下来,脸色阴沉犹如山雨欲来。
“母后倒是撇得一干二净,难道这些卷宗里的亲笔书信,也是阿彦吸栽赃给你的吗?
母后的笔迹,朕还是认得很清楚的。”
几张卷宗飘落到太皇太后脚下,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太皇太后一瞬间脸上血色褪尽。
她死死望着萧彦,忽然间反应过来。
萧彦这个混账东西,他是故意的。
他一定早就查到了这些东西,却还是眼睁睁看着她犹如跳梁小丑一样蹦跶,然后在她满心得意的时候,兜头给她浇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