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道:“小哥儿属牛,那您家要属羊的都回避,这样命数相克日后还会出大事的。您没了的这个小哥儿用亡灵守着您,这样您家才能起死回生,偏偏就要避开属羊之人。”
家中属羊的下人倒是好说,可主子中只有儿媳妇是属羊的,难道要她也回避?
王道婆则絮絮叨叨又说了不少。
另一边,韩老太太的心腹过来道:“回老太太的话,王道婆进去了,她收了咱们一千两的银票,这事儿肯定办得体面。”
韩老太太笑道:“好啊,这次用这个法子,先让她在侯府待不下去,日后侯府只要发生一丁点事儿那就都赖在她身上。”
一个女人最怕的就是克人,妨碍人,克夫家就是最大的罪名。
当然,这也是韩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了,杜若薇此人心细如发十分聪明,靖海侯府被她管的是针扎不进,油泼不进,更别提她这个人居然还不贪财,贿赂银钱什么都不要,简直让人无处下手。
她舅舅和丈夫又都在锦衣卫,埋伏杀人这种事情太过凶险,她身边都是跟着侯府精良的护卫。
只好走内宅妇人的把戏,这还是韩老夫人布局许久挖出来的。
“老太太实在是高啊,姑娘年轻斗不过那杜若薇,还得您出马。”
心腹夸道。
……
夕阳西下,若薇正和袁氏一起见过韩家一群人,大家就准备回家了,韩老夫人显然心情好多了,还和袁氏道:“这场法事做完,我这也就安心了。”
又瞥了若薇一眼,心道,等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只是没想到一行人刚出来,就看到着飞鱼服的一行锦衣卫过来,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见锦衣卫抓着王道婆过来。
袁氏睁大眼睛,让芸娘上前过问,那锦衣卫见是靖海侯夫人,连忙道:“这个王道婆多次谋财实施魇魔法害人图财,现下好几起都和她有干,方才她还招了,收了韩老太太的钱在您面前做法又要害人。”
袁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韩老太太,众目睽睽之下,韩老太太晕死过去。
……
回程的马车上,若薇掀开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冷笑两声:“和我斗,真是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