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任彦东,视线落在他身侧,敬了任彦东一杯:“三叔,谢谢你。”
谢谢他不生气,也谢谢他不隐瞒。
任彦东故意道:“谢我什么?”
任初:“…”
夏沐替任初解围:“谢谢你让他成为有钱人,你们远东股市最近又大涨,任初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是不是,任初?”
任彦东:“…”
差点被噎着,他看着夏沐:“不知道要关爱老年人?”
夏沐笑:“三叔,我自罚一杯,您随意。”
任初:“……”这下心里爽了不少。
任彦东无语的别开视线,看着台上歇斯底里的几个女孩。
任初问任彦东:“三叔,今晚我喝多少都行吧?”
任彦东:“只要你能喝得下,多少都行。”
任初:“那我要点贵的了,今晚不醉不归。”
任彦东:“嗯,喝醉可以,可别像上回那样,一口没喝就哭着跑出去了。”
任初气急败坏:“三叔!你瞎说什么呢!谁哭了啊?啊?!”
事实就是,那天刚到酒吧,调酒师还没调好酒,三叔就跟他说,谈谈男人之间的事。
他问什么事,心里还高兴着。
三叔:夏沐的事。
他一愣。
三叔说的那么直接:我也喜欢她。
他差点晕过去。
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委屈又气恼,一下子脾气就爆了,他还以为自己敢跟三叔怼一回,结果当三叔平静的看着他时,他一下子就怂了,酒都没来得及喝就跑了出去。
夏沐喝着烈酒,一点都不觉得辣,现在他们三人能这样坐在一起,不恨不怨,听着歌,喝着酒,最该感激的是她身边这个睿智成熟的男人。
任彦东看着台上,忽然拧眉:“她们几个哭什么?”
猪猪的同学边唱边哭,猪猪也哭了。
任初:“司徒彤彤失恋了。”
任彦东:“……”
任初:“好像司徒彤彤喜欢猪猪小舅,过来哭一场,纪念一下自己死去的爱情,然后重新生活。”
任彦东:“……”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他没法理解那几个女孩的想法,爱情对于他来说,跟得不得到没关系。
他在,爱情就活着。
任初酒量不行,才喝了几杯舌头就有点打结,他站起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