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诊疗费我给你报销。”
江赫凡“切”了一声,又问:“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人家,只是想应付司奶奶的。”
司承沉默良久,像是被戳了心窝子,眼底情绪复杂:“你说得太多了。”
一开始,他的确是利用她应付奶奶,所以选择隐瞒身份,不和她发生关系,并尽力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
相处下来,他渐渐进入角色,也慢慢习惯了她的存在。
有时候,他也分不清对她是依赖还是喜欢。
“行,我不说了,”江赫凡结束这个话题,“那我今晚睡哪?”
“院子外有间仓库,里边有张行军床。”
说完,司承起身上楼。
江赫凡觉得他莫名其妙,追了上去,“那是住人的地方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好兄弟不带这样的。”
司承回头,悠悠说:“睡沙发可以,睡完明天换套新的。”
江赫凡错愣,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真行。”
“我睡,明天给你换套新的,行了吗?”
“嗯。”
——
住在市区里,姜禾难得睡了个懒觉。
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很是迷茫,困顿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走出房间,桌上摆着一张字条:我去上早读了,早餐在桌上。
姜禾咋舌,“看来当老师也没那么轻松嘛,只要染上上班,人人都是牛马。”
姐姐本来带高三班就很辛苦了,突然临时接管了高一的班主任,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吃过早餐,她急急忙忙的出了门,踩点打卡进公司。
刚到公司,来不及休息,周一的早会就开始了。
领导在台上叽里咕噜说着催眠的话,她在台下摸鱼,刷到养花的视频,莫名想起自己的那棵发财树。
她一时间记不起放在哪了,点开司承的聊天对话框,发了句:【我那棵发财树放哪来着?】
——
此时,司氏办公大楼,32层会议室内,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人。
正中间的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眼神沉静,浑身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一个并购案谈一个月没有谈下来。”男人低沉的声线透着冷,抬眼间,底下的人纷纷低下头。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弹出信息。
男人的目光下敛,冷凝的眸子化了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