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爱咬她的习惯还延续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时,借着光,一下发现她手掌竟然生有两条爱情线。
这种不科学、又无法证伪的宿命感,让他烦躁。
他烦他们只能围着她团团转,烦自己为什幺喜欢不了第二个?烦她为什幺不能二选一?烦她居然为了不选反而去将就别人。
怎幺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确词。像水像空气像白饭,都不足以说明她尽管普遍的同时,又有着缺了她会难受将死的特殊性。
为什幺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吗?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讲?
理不清,感情费神,不如做到让她为了他失神。陆泊甩开不想这些了,专心专意地擡腰顶胯,蛮撞。
他们的起伏太剧烈,程锦抽离了身体。
冬旭咬着牙关,在陆泊疯了般的狂野里逐渐地欲死,高潮复高潮,整个肉体好似轰然飘去,极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渍。
程锦想吸烟,忍下了。
一段时间后,陆泊再次抽出,拔下套子。
程锦才终于动着脖子,一颗一颗解开衣服,解开他的真实。
高大黑影在墙上晃动,他习惯早晨五六点起,跑步锻炼,灯影中的肉体健壮,才够支起高强度的工作,宽肩蜂腰,腹间的几块肌肉鼓起男人味的性引力。
冬旭被他抱着,肌肤熨帖的感觉温热、安全。
她看向这张淡欲的男人脸,像永远的处子,无论做什幺,怎幺都看上去端正干净,生来就有让人信服的气质。
不由地,冬旭的心口生出一种蜜,懵懵地凑近他嘴角想亲。
然而程锦躲开了。
“想要?”
他深谙人性的心理。
本来也没多想,只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她说想,又凑近他的唇。
程锦第二次躲开了,然而渐渐地,又用唇摩着她脸颊,勾动她的痒。
哑声地:“该叫什幺?”
说话间,程锦突然将她放倒在地上,压住她的双腿往前,又单手扣住她的双手,直到她的膝盖抵着双乳。
见她双眼茫然,他静了一下,再贴近她,薄软的呼吸和声音一节一节地吹进她耳洞,柔得她全身微痒。
同时间,男人的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到时会有窒息感。”他说。
“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