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鸣带着宋禧骑车回到自家小院。
虽然顾时鸣家的小院和隔壁顾时春家仅有一墙之隔,宋禧却是第一次过来。
顾时鸣的父母在早些年抗洪救灾的时候,奉献了自己的宝贵生命。
留下顾时鸣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直到前些年,顾时鸣的爷爷奶奶也因为年迈相继去世,顾时鸣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偌大的院落里空空如也,尤其在顾时鸣当兵离开之后,这间小院就永远挂了锁,直到顾时鸣从部队复员回来才重新打开。
院子里有一处坐东朝西的偏房,原本是一处闲置的牛圈,现在整齐码放着柴火、农具等杂物。
正面有四间宽敞明亮的大瓦房,顾时鸣平时占用了东边的两间,里屋休息,外屋煮饭。
宽阔平整的院落拾掇齐整,连一株荒草都寻不见,甚至连位于院落西侧的菜园子也平平整整。
“大黄,出来,我找医生给你瞧病了!”宋禧打量院内环境的功夫,顾时鸣已经在狗窝里,找到了蔫了吧唧的大黄。
顾时鸣拽着大黄的两条前腿,把它从狗窝里拉出来,方便宋禧查看它身上的伤势。
大黄可能知道宋禧在帮他看伤,乖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禧掰开大黄的皮毛,发现它身上的伤势已经有上过药的痕迹,问道:“这些药是你帮忙上的吗?”
顾时鸣说:“我在部队的时候,学了一些简单的包扎术,就用红霉素软膏帮大黄处理了一下伤口。可是上过药后,大黄这两天还是精神不好,也不怎么吃东西,才开始着急。”
宋禧点头,说:“你处理的很对。刚刚我摸大黄的肚皮和耳朵,温度很烫,应该是他把药膏舔掉,引起的伤口感染发烧。”
顾时鸣顺着宋禧说的,摸了摸大黄的肚皮和耳朵,发现它确实烫的厉害。
再看大黄的伤口,伤口处肿胀化脓,且被狗毛覆盖,并不容易看见。
“虽然我以前没有帮狗治过病,不过给动物治病的流程和治人估计差不多。我现在要帮大黄处理伤口,看它的伤口这么深,估计还得帮他的伤口缝针。你能不能帮我固定住它,不要让它乱动?”宋禧问。
毕竟狗和人不一样,一旦发狂咬了自己,可就糟了。
顾时鸣忙拍着胸脯打包票:“你放心好了,我帮你按住它。”
宋禧相信顾时鸣,但她更相信大黄。
毕竟在顾时鸣去部队当兵的三年时间里,喂养大黄次数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