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人心。
程一终于理解,为什么她和周亦行,只有刺激没有激动,只有感官的愉悦,心灵深处没有一点灵魂起舞至死不渝的感觉。
而和韩陆在一起,她的心会跳动的狂热。
每当韩陆用力,程一总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程一打电话给程凌杨,程凌杨没接,她又打给程凌杨秘书,秘书说程总不在公司,他今天一下午都没来。
程一心里明白,她挂了电话去梁芊儿家。
程凌杨应该在那女人那儿。
五十多岁的人,外面女人要给他生孩子,她爹这是又要有后了,福分不浅啊。
程一冷笑一声,内心失望到低处。
程一开车到半路,接到家里阿姨的电话,“程程,不好了,你妈去找梁芊儿算账了!刚刚不知谁来了一个电话,她知道你爸晚上就在梁芊儿那儿住,你妈气的砸东西,然后就开车出去了。我担心她情绪失控,会做不理智事,你赶紧给你妈打电话劝一劝啊。”
程一眉头止不住的跳,“我知道了。”
她又问:“她去多久了?”
阿姨说:“刚走五六分钟。”
程一这边挂了,立马加快速度,同时手机开外音,先给夏至打,夏至不接,她又打程凌杨的号码,也没接。
梁芊儿的电话,程一不知道。
夏至什么脾气,程一很清楚。她胆小怕事,可一旦真动了脾气被人逼到绝处,她什么都敢做都敢干,甚至命都说不要就不要。
程一担心夏至会发疯。
夏至得过抑郁症,时间长达五年,时好时坏。
梁芊儿是刺激源,那么梁芊儿肚子里怀的程凌杨的孩子,就很可能是压死夏至在这场挣扎无望如死水的婚姻中的最后一颗稻草。
程一赶到梁芊儿家,她还是晚了一步。
夏至的车就停在门口,大门开着。
程一跑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一下车就心口发凉,手臂发冷,等进屋,她一眼就看见这幅景象,她狠狠怔在原地。
二楼的楼梯上,夏至站在高处。
她眼神一动不动,额头前头发凌乱,表情说不出的诡异,又惊俱害怕又得意冷笑。
一楼地板上,躺着的是梁芊儿。
她侧趴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腹部,大腿根处有血,而且还源源不断的渗出来,地板上一片血色,惊心刺目。
程一反应过来,立马打救护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