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灰了,但没抽完。
薛桐把车窗降下,吐出一口随后将烟塞进灭烟盒,熄火拿钥匙下车。
家里还有人等她。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薛桐一时间没分清重点。到底是“家里有人”,还是“等她”,更令人有所期待。
薛桐选择:等她。
她需要这种被需要。
按上电梯按钮,看着数字又想起陆诗邈的房间密码,101398。
陆诗邈的心思好猜:98年10月13号。
晃晃脑袋走出电梯,赤道的物业灯光照到她有些发晕,打开密码锁按下:920724。
还是个情侣密码。
明天得换。
薛桐推开房门,房间灯光自动响应亮起,她扶着墙换拖鞋语气平淡,“降下去。”
灯光跟着主人声线同步,沉去最暗处。
脱下背心扔进脏衣娄里,走进衣帽间脱了内衣,掏了件黑t套上,真空包装。她手摸在腰间又想起陆诗邈今晚双手的桎梏。拼了命的锁住她,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求爱。
是,求救更多一些。
求爱,也是求母爱。
薛桐抿起嘴巴想着,29岁生小孩应该也三四岁了,母爱也没错。她走回卧室门口,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点灯光都没有,窗帘透出一点阴暗,外面风暴还未停歇,塑料袋都飞到28楼来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向陆诗邈的额头,有了凉意,但不确定是不是被风吹的凉。她手探到被子里想要去摸陆诗邈的脖子或者…后背。
可她迟迟没有下手,也无从下手。
薛桐感觉仿佛自己指尖碰上去,在卫生间发生荒谬一幕就要重蹈上演,她这动作像是在寻找答案,似是而非的。
她还是碰了。
小心翼翼地碰了脖子。
没有答案,因为陆诗邈当场给她来了个擒拿术。
薛桐被人吓的大惊,以为老天把她龌龊的想法看透,来个当场逮捕。
直到手腕上的疼痛叫醒了她。
淦…薛桐一天之内在心底骂了两次街。
“放手。”她的手还被陆诗邈捏着,也不知道对方哪来的力气,看来发烧对体训造成的影响不会太大,她应该不用担心了。
“很痛。”薛桐冷静地又补了一句。
陆诗邈反应过来是薛桐,慌忙松开手,立马起身跪在床上,两手去摸薛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