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就要让更多的寒门都得到读书治经的机会。”
“要利用经学之争让他们斗的不可开交!”
“陛下不必担心,这些门阀大族,在臣眼里,不值一提。”
钟会的语气仿佛是在哄孩子,他这意思,就是告诉曹髦,事情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点头就可以了,我带着你躺赢,别不识抬举。
曹髦的眼神格外的明亮。
这个最优解,只是司马师眼里的最优解而已。
司马师想到了很多事情。
那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是否会按着他的谋划去走呢?
看着面前自信的钟会,曹髦却没有直接拒绝他。
对这个家伙,做事要委婉些。
“士季,我们再说回先前的话题,盛世之别。”
曹髦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回忆。
“当我还很年幼的时候,刚刚到达元城,当时我在府邸内,无法外出,听人说起外头的生活,都说河北繁荣,百业兴旺,百姓富裕,实在是乐土盛世。”
“我信以为真。”
“可当我亲自外出,游玩了一番之后,我方才明白,我所说的盛世跟别人所说的是不太一样的。”
“郭君告诉我,庙堂行仁政,召集百姓开垦耕地,又在各地屯田守边,安顿百姓,他也没有告诉我,那些跟着庙堂开垦耕地的百姓,他们的收成是归庙堂所有的,他们跟外头那些佃户的区别只是他们服务的人不同而已。”
“庙堂只按着人头给予他们一定的粮食,说是免掉他们的税赋,是仁政,可这不就是雇佣百姓给自己种地吗?没有庙堂的命令,他们甚至连种子都不能播种?!”
“我看到那盛世的道路上堆满了被遗弃婴儿的尸体,我看到耕地里的老人逐一倒地,再也不曾起来,我看到商贾们聚集在一起,哭诉沿路官员的劫掠,我看到那些匠人们总是被官府所召,去免费打造器械,家破人亡”
“我不知道司马师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眼里的盛世不是这样的。”
“人人能吃的上饭,能穿的上衣裳,老人能得到照顾,孩子能健康长大。”
“不必害怕外敌,不必遭受欺辱。”
“方才是朕要的盛世!”
“故而,我不会跟他们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