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袁文潜瞒着她生了个儿子,她很生气,恰好和戴非与打了通视频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已经过了情绪上头的点,冷静了很多。
于是欧鸥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情绪价值。
戴非与无疑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而且是一个可以给她提供正向的情绪价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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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垃圾桶前,欧鸥将整包烟和打火机丢进去,只拎着饮料瓶。
还没走回大爷们下棋的亭子,欧鸥就看见戴非与了。
公园里有小贩在卖气球。
戴非与就是在买气球。
欧鸥看见他的时候,戴非与刚结完账,从小贩手里接过气球。
下一秒戴非与将将朝她转过来,好像早知道她会从这个方向出现。
他的眼睛始终那般干净澄澈,仿佛承载着星星,而欧鸥好像又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所有的狂风暴雨都能被他无畏地扛起在肩头又平静地消弭于无形。
他就那么带着气球向她走过来的整个过程,欧鸥都在心动。
停定她跟前时,戴非与抬起下巴示意一下气球,问:“怎样?”
欧鸥却莫名觉得他不是在问气球怎样。
她仰头端详飘在他们头顶上方一些的气球。
是一只黄颜色的卡通笑脸气球,笑的弧度特别地弯。
所以欧鸥给出的评价就是:“很黄。很弯。”
戴非与:“……”
欧鸥笑得不行。
戴非与咳了咳,倒是说:“黄可以,弯不行。”
欧鸥笑得更厉害了。
戴非与把气球转移到她手里,又说:“这么黄的气球,不适合我,更适合你。”
欧鸥挑眉问:“与哥又在送我礼物嘛?”
戴非与说:“给哆啦A梦做个伴。”
欧鸥说:“那我也要给与哥回礼。”
戴非与哪有拒绝的余地?离开公园后就被她带去商场。
刚抵达商场的时候,戴非与心里还在想,他以为她的回礼就是回家继续做羞羞的事情。
待欧鸥拉着他进去内衣店,戴非与知道了,这比回家继续做羞羞的事情还刺激——她说她想买新的内衣套装,要他帮她一起挑。
一起挑的方式就是,欧鸥试穿内衣给他看。
哪种火辣性感她试穿哪种。
这已经不是流鼻血的问题,而是喷鼻血——当然,戴非与没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