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

顾辛四处看看，“是王妈吧。”

“嗯，你都知道了。”

“没有，我这些天没看到王妈，隐约猜到了。”

顾习抹去眼泪，“挺委屈的，可能大哥觉得我太仁慈了，会害了自己。”

肖姝端着一杯热水过来，“喝点热水缓缓。”

“妈，呜呜呜，呜呜呜。”顾习破防了，他捧着杯子，“大哥打我。”

肖姝摸摸他的光头，“好了，别哭了，这有什么，你大哥当年被你大伯打的次数比你还多，他十四岁就开始，唉，不说了。”

肖姝不想回想往事。

“睡觉吧，挨一顿揍，哭哭啼啼的，好丢人。”

顾习吸吸鼻子，“大哥打人真疼。”

“睡一觉就好了。”肖姝拍拍他的肩膀。

楼上房间。

伊伊挪动小身子，往汪汪那边躲，伊伊有点怕怕。

“怎么了？”顾秉修拉住小手。

小心脏咯噔一声，小脑袋慢慢转过来，“伊伊抱汪汪。”

“嗯。”顾秉修松开小手。

“伊伊怕哥哥？”

小眼睛瞪大，看出来了，小手摸摸小脸，哥哥好厉害。

“是因为刚刚哥哥揍了二哥哥吗？”

小脑袋凑过去奶声奶气说，“嗯。

“哥哥不揍小孩子，伊伊放心。”

听到这句话，小耳朵动了动，松口气。

小身子直直扑过去，小奶音变的甜呼呼的，“哥哥。”

睡在右边的汪汪感慨，我的小狼宝变脸挺快的。

“那我们睡觉觉吧。”

“嗯。”伊伊软乎乎答应，小脚踩在汪汪肚子上，小脑袋靠在哥哥手上。

斜着睡的小团子。

顾秉修见状把小被子裹紧些。

一夜寂静，晚上十二点半，一道铃声打破了一切。

“顾夫人，你爸在我手里，如果不想他死，拿一千万过来，地址城郊1号厂房。”

电话那头传来喊声，“姝儿救我，姝儿救我。”

“啪，滚一边去，别碍着我说话。”

“顾夫人，快点来，不然的话，啧啧，你爸的手脚我都砍断。”

“嘟嘟嘟。”

肖姝攥紧手机，“老公，随他，我们睡觉。”

她缩进被子里，无声流泪，身子止不住颤抖。

顾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