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冲突。
白雪这一问,犹如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让我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波澜。
我该如何回答?
难道我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揭开那道难以启齿的伤疤,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那个蛮横无理的丈夫顾北风所为?
不,我绝不能这样做!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与屈辱。
我深知,一旦将真相和盘托出,我不仅会失去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更会在白雪心中留下一个懦弱无能的印象。
更何况,她此刻的身份是顾北风的妻子,这个身份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们隔绝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就是不小心被家里的东西割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边说边用手轻轻抚过伤口,仿佛这样就能抚平那份难以言说的痛楚。
白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在怀疑我的说辞,却又不好继续追问。
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
“不行,我看你这伤得不轻,血都渗出来了。”
“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我帮你好好处理下,不然这伤势若是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白雪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容置疑,她的话语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什么?
她刚才让我跟她回去?
去她家?
这怎么行呢?
眼前的这个女人白雪,她可是顾北风那个狗男人的妻子啊。
她的家,不就是顾北风那个狗男人的家吗?
我与顾北风那个狗男人不共戴天,我又怎么可能会上他家去呢?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在想:也许像她们这种有钱的女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吻跟人说话吧。
“不,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去医院处理过了。”
我连忙摆手拒绝,试图用微笑掩饰心中的慌乱和尴尬,但脸上的疼痛让我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而我刚才的动作却彻底出卖了我,我脸上痛苦的表情此刻将我出卖得彻彻底底。
这一幕一下子就被车内的白雪看出来了。
“别逞强了,医生的处理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