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大大小小还有很多个,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幸运的,至少我们经过岁月长河的洗礼而留存了下来,估计我们也是唯一一个留存下来的家族。” 说到这里,龚骞看起来有些感慨,随即他话锋一转,继续道:“但从我们流传下来的记载之中,这个家族十分残暴,掌控力度也是骇人听闻,有着极其严格的规矩与制度,违反就只有死,哪怕是一件极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