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毫无悬念。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在林一凡清醒的意识之下发生，让他的思想变得迟钝，让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也让他的眼神不再清明。

成千上百次之后，林一凡看着周边的一切已经有了一丝陌生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自己名为林一凡，知道古皇对于他的好。

又是长久的轮回，当最后一次林一凡再次回到山顶宫殿的时候，当那青铜轮盘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从那青铜轮盘上看到的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带着莹莹笑意的古皇，对方似乎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