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立刻递过来一个药碗。
刘嬷嬷把药碗递给了春儿,嘴角明明含笑,却又透着高高在上的冷酷,“春儿,这是避子汤,你能服侍我们王爷已经是你这辈子最大福气了,这人啊!要知足才好,你懂我的意思吧?”
春儿这种低贱的女人,只是吴太妃拿来对付沈轻的工具人罢了,又怎么可能让她肚子里有了战澈的孩子呢?
这府上的嫡长孙,必须是吴太妃亲自认可挑选的儿媳妇生出来的才行……
春儿盯着刘嬷嬷手中的药碗,抿了抿嘴唇,然后端过来一口饮下,她眼神坚定,“奴婢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嬷嬷放心。”
刘嬷嬷很满意,半眯着眼睛道,“很好,等着吧!待会会有人带你去王爷的房间。”
说完,她转身离开……
春儿盯着她离开的背影,那双单纯天真又无害的眼神,顷刻间冷了三分,捏着手指低声呢喃。
“我卑贱?哼……”
“那也只是卑贱这一晚上。”
只要今晚她上了战澈的床,那她就绝对不甘心只当个床伴,不让她生孩子?怕她母凭子贵?
哼哼……
春儿鼻腔里发出冷声,没有人能一辈子卑贱,今晚,便是她人生最好的机会!
书房里,战澈用完了素斋。
他有些担心沈轻,特命冬春去佛堂给沈轻送了些吃的,顺便看看沈轻有没有受委屈。
今晚,他母妃明显的不对劲。
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他也提前悄悄派了黑岩去盯着刘嬷嬷,结果,还真就盯出了一些事情。
黑岩气喘吁吁回来给他禀报。
“王爷,太妃今日命刘嬷嬷从外头带进来两个女人,一个安排在东院里,一个安排在清水阁里,还有,您吃的素斋里,刘嬷嬷下了药……”
“什么?”
战澈脸色顿时阴沉,不用想,他都能想到刘嬷嬷往素斋里下了什么药。
大手一把拍在书案上,气的他肝疼,“一定又是母妃。”
战澈牙都快气疼了。
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母妃还真是敢用……
身体里突然觉得热了起来。
黑岩立刻拱手道,“王爷,那怎么办?”
战澈眉心黑沉,“你过来,本王跟你说……”
黑岩附耳过去。
战澈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黑岩一双小眼睛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