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您的发言稿有十七页,预计四十分钟演讲完毕,您现在需要熟悉稿件吗?”
“我脱稿开会。”梁纪深吩咐他,“你在车里等我。”
程洵退下,何桑蹑手蹑脚开门,探出头,隔壁的主卧打扫得整整齐齐,梁延章和纪席兰显然也起床了。
没在房间,一定在一楼。
她懊恼,“都怨你。”
梁纪深挺受用她龇着小牙,面红耳赤的样子,“睡一起怎么了?”
“总共才在老宅住几天,迫不及待睡一起好像我有多大的需求。。。”
他闷笑,“我迫不及待,我需求大,行不行?”
何桑咬着舌尖,笑一点点漾开,强行憋住,“他们又不清楚是你。”
“我去坦白。”梁纪深跨步上走廊。
她吓得立马从后面抱住他。
男人笑声在胸腔,穿透力震颤着脊背,也震颤着她。
“三公子醒了?”芳姐拎了水桶路过走廊,她刚擦拭完露台的木板,连着大风下雨,木板积了灰,“何小姐饿不饿?餐厅有中西式的早餐。”
她抿嘴角,“梁董和夫人吃了吗。”
“他们七点出发去外地了,梁董的朋友过寿。”
何桑长吁气,正要回卫生间洗漱,芳姐突然进卧室,直奔大床。
她张开双臂拦住,“我自己叠被子吧。”
“我换床单,梁家的习惯只要住过人第二天必须换新的。”
何桑仍旧寸步不让,“我自己换!”
芳姐奇怪,“这是佣人的活儿,哪有您换的?”
“您是翁姨的陪嫁,是半个长辈,我没资格使唤您。”她急得语无伦次,瞪着梁纪深。
男人手抄在西裤口袋,眼底堆着浅笑,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
“梁总——”何桑尾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