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着媚眼,颈脖用力向后仰起…… 花蒂被带着薄茧的手掌剐蹭轻拍,没一会儿就被潮吹的水液喷了满手。凤关河似毫不在意般玩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葡萄,臂膀略微施力,按下她的所有挣扎,直到粘稠的注入声与尖锐的喷水声消失不见,室内只余二人的喘息。 怀里的女人不动了,也没有说话,似乎小死过去。 他发现他忽然能看清她的侧脸。 天微微亮,室外亦是一阵淅淅沥沥的。 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