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惊到了,因为剧烈的抽插她没办法在去舔弄眼前不断乱晃的阴囊,睁开眼睛之后第一幕看到的就是白露笛的喉部随着赵轩的动作一次次被撑开,原本雪白细腻的颈部皮肤上此时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出青色的血管,食道部分都被撑成了肉棒的模样。
金宁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带入了白露笛的位置,觉得绝无可能像她一样承受住如此的狂风骤雨。
或许是错觉,但白露笛感觉这次赵轩射精的量似乎比以往还要多一些,她差一点就没能全部吞下去。
随着“啵”的一声,赵轩把肉棒从白露笛的小嘴中抽了出来,后者拍了拍身下金宁的脸示意她去清理一下,随后照例高高仰起头,掐住自己的脖子慢慢向上捋,让还没来得及咽进去的精液一点点返回口腔中。
这是只有白露笛才能做到的特殊技巧,需要长时间憋气,过程十分痛苦,从白露笛涨红的脸颊和额头上的汗水就能看出来。但她每次都主动这样做。
在脸色逐渐恢复之后,白露笛张开嘴,让赵轩看了一下她口中白浊的混合液体,然后一巴掌拍在了金宁那还有些发红的屁股上。
“哦——”金宁下意识抬起头看向身后,被早已等着的白露笛抱住,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然后一股带着怪味的粘稠液体就被送进了口中。
为了让赵轩看的更清楚一点,白露笛故意没有和金宁吻得非常紧密。
“咕嘟……”金宁当然也反应过来了口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看着白露笛略带威胁的眼神,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一闭眼一狠心咽了下去。
发泄过后,赵轩长出了一口气,穿上衣服,拎着剩下的几个贞操带离开了酒店。
随着一声关门声传来,房间中只剩下白露笛和金宁二人。
“露笛你……早就知道了么……”金宁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才低着头问道,没想到回应她的竟然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我记得告诉过你嘤怎么叫我!”
事已至此白露笛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完全恢复了原来的人设。
“可是他都不在……”金宁还没说完,另一边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
女人打女人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也配叫我的名字!”白露笛怒喝道,“如果不是以后主人可能用到,我今天撕烂你的贱嘴!最后再告诉你一次,我们是主人的东西,如果你敢对主人不敬,我就代替主人让你尝尝家法!”说完重重地捏了一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