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羞辱贬低,严清头脚着地,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内心虽然有千般委屈,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当然不是赵轩说的那么差,但还是只能屈服道:“母狗知道自己蒲柳之姿难入主人法眼,只愿能做主人的家畜玩物,随主人摆弄使用,只希望能给主人带来些许乐趣。”
现在赵轩终于感觉到了些许满足,并且他也有点等不及要把叶佩琪叫来玩弄这对母女花,而在那之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便也没有继续为难严清,背手笑道:“严女士这么想要当我的母狗么?”
“没,在主人面前没有严清这个人,只有主人的母狗,请主人赐给母狗名字!母狗天生淫荡下贱,看到主人的那一刻便无法离开主人,又自知身份低贱,不敢高攀做主人的性奴,因此希望能以家畜的身份留在主人身边。”严清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赵轩想要听什么,马上继续哀求。
看着这个原本有些难以驾驭的美妇如今虽然不情不愿,但又只能用卑微的语气求饶认主的画面,赵轩心中的那股闷气,终于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