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住困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风衡烈已经不在身边,我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凉凉的,他似乎已经走了很久。
下楼后来到客厅,风衡烈跟骆小曼两人已经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到沙发上,而是坐到风衡烈的对面,小口的吃着莲姐端上来的早餐。
骆小曼身上还穿着睡衣,很透明诱人的那种,娇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她的肩带无意中滑下来,她也似乎没注意到,也不拉上去。
好像这里就他们两个,我跟莲姐都成了透明人。
两人低声说话,风衡烈不知道用哪国的语言说了几句,我听不懂,骆小曼却听得咯咯直笑,胸~部一颤一颤的起伏着。
莲姐做了三明治,我是直接用手抓来吃的,骆小曼却用刀叉,把三明治分散开来,全部切开,才用叉子这个叉一块,那个叉一块组合在一起,才放进嘴巴里。
我喝果汁拿着杯子直接喝,她用吸管慢慢的吸。
我用纸巾擦嘴,她用餐巾印嘴角......
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我十足个痞子相。
这就是我俩的差别。
我学不来,也不想学,因为我随意惯了,能填饱肚子就没问题。
把面前碗碟拿进厨房,莲姐小声的问我,“彤彤,她是谁?”
我耸耸肩,“大概是风衡烈的未婚妻?”
“未婚妻?”莲姐瞪大眼睛,“她以前也来过几次,我还以为她跟江小姐的身份是一样的。”
“她以前来过好几次了么?”我有点惊讶。
之前也没听她说过,她估计是不敢胡乱猜测,也不敢乱说话,现在我来了,终于有个说话的人,她才敢说出来。
莲姐点着头,看了一眼外面,就再也没说过半句话。
我走出厨房,风衡烈却进了书房,留下骆小曼在客厅。
我想上二楼,她却叫住我,“裴梓彤,你过来。”
跟风衡烈一样的语气,命令式的,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我回头没好气的回应,“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才肯走,想赖在这里多久?”她的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
真是好笑了,上次我不是说过,不是我不想走,是风衡烈不让走的,她是不是失忆了?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立刻给我搬出去。”她使出了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