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有点浮动,最后一场高层的会议开完,所有人各怀心思从会议室里出来,见到了一个满脸胡茬情绪激动的中年男人,其他人都没怎么看他,也没去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地想着,这人也不知道听信谁的谗言提前把股份抛售,结果遇到问题反倒搞得欠了一笔债。
现在来公司也于事无补,还指望公司里的人帮他吗?
其中一个人盯着那个中年男人看了一会,回到办公室之后打了电话把会议的详情汇报出去。
蒋禹泽接到盛洺方来的通知之后,几日奔劳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称心的笑容,“其他按计划行事,下周陈氏开完会后我会告诉你负责人是谁。”
“好。”
汇报的人又道:“但是蒋哥,刚刚那个人又来公司里闹了,他的事怎么处理?”
“他现在也不是你们公司的股东,保安拿钱不做事吗?直接把人轰出去就好了。”
蒋禹泽语气淡淡,“这种事就不用跟我说,他有如今这局面也是自己作出来的。”
他说完挂掉了电话,余光扫向桌面的项目书。
想到盛洺计划,蒋禹泽的脸色就有点沉,这本来一个胜券在握的局,却不知道为什么使得他跟林总费了大功夫,林总光是在里面投的钱就不少,好不容易把盛洺那边的事搞定,陈氏这边也按照计划开始提盛洺收购的议程……可有些人就是不听话,乖乖跟随大流吃肉不好,非要跟他与林总作对,他只能让对方吃点教训。
蒋禹泽翻开项目书,盛洺收购的事,他得选一个好操控的傀儡了。
另一边盛洺,中年男人被保安轰了出来,失魂落魄地坐在公司门口,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捡前面掉落的文件,忽然有个穿花衬衫戴口罩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热心地给他捡起地面散落的文件,最后递给了他。
中年男人说了声谢,抬头的时候发现男人还站在原地。
“兄弟。”
花衬衫蹲了下来,用戴着摩托车手套的手给他递了根烟,而后把一个信封放在他的面前:“我老板让我把这东西给你。”
中年男人不理解地看向他,低头拆封:“什么东西?”
花衬衫笑了下:“助人为乐的东西,我老板最看不惯欺负人的事。”
中年人低头拆信封,结果一拆就看到里面出现好几张照片,全是盛洺的高层与某个人私下会谈的照片。
他脸色一变,抬头想去看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