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这些吃食便依次做好了。绯歌先‘尝’了个味道混了个饱后,这才跟着送膳的婆子一道回了荣庆堂。
除了绯歌出于私心弄出来的那道火夹熊掌没怎么动筷子,其他的吃食倒是挺受欢迎的。
今天送出去的‘厚礼’,又变相的被赏回来了。
一时膳毕,绯歌回了房间。
房间里鹦哥儿和鸳鸯已经回来了,鹦哥儿正坐在自己床铺上哭的眼泪不停,一左一右坐着鸳鸯和珍珠不时劝上两句。
绯歌一进屋子便觉得自己亏大发了。连忙说道:“我从赖家出来,本想跟赖大娘一道过去,不想倚秀姐姐这边又叫人,这便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呢?”上前拍拍珍珠的肩膀示意她退位让贤后,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快别难过了,你娘最放心不下你,说不定这会子就看着你呢。看你哭成这样,不是让她更难过?”
鸳鸯/珍珠/鹦哥儿:……
劝人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又说了多少,但话从绯歌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那么惊悚呢。
“……你说我娘在看着我?”
“呃~,我就是那么一说。毕竟你娘临死前都没看你一眼,说不定就想多看看你。等看够了,放心了,再去投胎呢。你这会儿好好的,让她看了也放心不是?”
鹦哥儿闻言抬头四望,一脸的‘娘,你在哪?’
鸳鸯和珍珠不由打了个哆嗦,看看鹦哥儿,再看看绯歌:求表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绯歌的话有了效果,反正鹦哥儿还真的哭不下去了。
见鹦哥儿不哭了,绯歌又问了一回之前的事。
鹦哥儿哭的嗓子都哑了,鸳鸯便将之前的事说给绯歌听。
这世上有个词叫死无对证,鹦哥儿的祖母和她老子就利用这种情况给自己做了一回洗白。
非说什么鹦哥儿娘是膝下无子无颜见列祖列宗,这才心怀死志,旧疾复发没了的。
又说鹦哥儿娘临死前拉着表妹的手,郑重的将这个家和繁衍子嗣的大任交给了表妹云云。
若不是贾家下人的嘴没一个把门的,又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说不定真相就真的被一床被子盖住了呢。
鹦哥儿就在这种七嘴八舌下知道了自家老娘的死因,于是当场就炸了。
小嘴巴巴的说着她娘为这个家做了什么,又说她弟弟是怎么没的,她娘的病为什么一直没好,总之是将她祖母和她老子的脸皮扒了个干净。
鹦哥儿不能手撕